古人把日、月、星叫做“三光”。《白虎通·封公侯》,“天有三光,日、月、星。”又指房,心,尾三星宿。《礼记·乡饮酒义》:“立三宾以象三光。”郑玄注:“三光,三大辰也。”《尔雅·释天》:“大辰,房、心、尾也。”
人们在生产活动和日常生活中,首先能经常观察到的,关系也最密切的是太阳和月亮。太阳的远近高低,出入斜正会引起冷热早晚的变化。在皎洁的月光下,可以从事各种活动,这对于上古时期没有照明设备的人们来说,是非常重要的。所以远古时期人们就开始观测太阳、月亮的运行规律了。
但他们的观察只能凭直观感觉却没有任何科学手段,所以从视觉来看,大地是平的,天是圆的,太阳、月亮东升而西落,运行不辍。当时的人们还无法知道地球是圆形的,而且这一切变化主要是由地球转动引起的,而认为地是不动的,是太阳在奔波,于是便出现了许多关于太阳的神话传说。
《淮南子》对太阳运行的描述,大体上可以代表中国古人对太阳的认识:太阳是个巨大的火球,由一个巨大的车载着,六条螭龙拉车,御者叫羲和。羲和载日,每天从旸谷出发,经过咸池、扶桑,曲阿,曾泉,桑野、衡阳,昆吾等地,最后入于崦嵫(yānzī);日西垂阳光在树梢上时,叫桑榆。唐代王勃在《滕王阁序》中也说:“东隅已逝,桑榆非晚。”就是用一天里的时间来比喻人生;虽然朝阳初升的大好时光已经过去,但即使已近黄昏也并不算晚。《后汉书·冯异传》还有“失之东隅,收之桑榆”的话。
对于月亮的描述和传说,在古籍中也不胜枚举。《淮南子》说:“月一名夜光,月御曰望舒,亦曰纤阿。”据《初学记》载:“张衡灵宪曰:月者,阴精而成兽,象兔蛤焉。”月亮是太阴精形成的兽,好象兔和蛤蟆,御者叫望舒。另外还有射日英雄后羿的妻子嫦娥窃仙药升天奔到广寒宫的传说。李白在《把酒问月》诗中说:“白兔捣药秋复春,嫦娥孤栖与谁邻,”就是引用这类典故。
古人对星辰又是怎样认识的呢?《初学记》所引《释名》曰,“星者,散也,言列位布散也。”《汉书》说:“星者,金之散气,与人相应,凡万物之精,上为列星、长庚,太白星也。”又说:“阳为日,日分为星,故其字日生为星。”统而言之,认为星辰是由日生出的,散列在空中,与人相应,这是对整个星辰的看法。
在文学作品中,把世间的人物与天上的星宿联系起来进行描写的例子屡见不鲜,如《水浒传》就把一百零八位起义好汉附会成三十六天罡星、七十二地煞星下凡。其他小说中什么文曲星、武曲星的说法也够多的了。这其中除了迷信的成分外,也有上古人类对星宿认识的残留。
【黄道】
古人想象的太阳周年运行的轨道。地球沿着自己的轨道围绕太阳公转,从地球轨道不同的位置看太阳,太阳在天球上的投影的位置也不相同。这种视位置的移动叫做太阳的视运动,太阳周年视运动的轨迹就是黄道。也就是说,地球上人看太阳一年内在恒星之间所走的视路径,即地球的公转轨道平面和天球相交的大圆,黄道和赤道成 23°27′角,相交于春分点和秋分点。
【黄道吉日】
旧时的迷信星命之说,把青龙,明堂、金匮(guì)、天德、玉堂、司命等六辰叫做“吉神”。六辰值日的日子,称为“黄道吉日”。它与天文学上的“黄道”无关。